說到這。
我就看著對面兩人的各自臉色變化。
同時心底在無聲的冷笑。
許嬌嬌總敦促我是老大,要多動腦子。
此刻,我覺得自己心中的謀劃,今晚絕對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甚至叫對方低頭認(rèn)錯送上補(bǔ)償。
“呵呵……”
馬尾男一聲冷笑,盯著我,仍舊是一臉不屑的說。
“你說我們構(gòu)成了刑事犯罪,那你楊冬就他媽的不是黑社會?”
我咧嘴一笑回道。
“你說我是黑社會,你有證據(jù)嗎?”
“沒證據(jù),就是誹謗,同樣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
“你……”
馬尾男一時語塞的瞪著我,愣是沒了下話。
我心底鄙夷。
這個逼,難怪會被排擠到了郊外,除了會玩狠,腦子完全就是一坨大便。
而這時,坐在馬尾男身邊的三七分卻低著頭一語不發(fā)。
他的這種態(tài)度,使我不禁是微微有些意外。
這家伙在這時候選擇沉默,難道是我從一開就判斷錯誤?
心頭稍作思忖后,我目光看向坐在那一臉火冒三丈卻又無從下手的馬尾男微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