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搖人,我給你這個機會,不過到時候,事就不是五十萬能擺平,你自己看著辦。”
對男人交代完,我轉身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點了根煙,瞥了眼蹲在地上抱頭的三人,沖我哥問道:“哥,他們三個也參與了嗎?”
我哥搖了搖頭:“不關他們的事。”
我當下給眼中滿是畏懼的三人揮手道:“你們滾吧。”
地上蹲著的三人頓時是如蒙大赦的起身就朝門外跑去。
“等下。”
三人剛跑到門口,我哥便開口叫住了他們。
起身的我哥轉身看向各自臉上浮著忐忑的三人說道:“你們明天去奮斗街,到了給我打電話,我把這兩個月的工資給你們結了。”
“謝謝老板。”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了句感謝,然后頭也不回的跑了。
我哥的做法就是我們老楊家的家教。
無論是我父母還是我干爹干媽。
對待我們的教育,從小到大都是求人不如求己,欠別人的砸鍋賣鐵也要還。
在我的授意下,男人被黃毛他們給拽去了里面墻角打電話籌錢。
對方給誰打電話,如何籌錢,我不感興趣。
讓我感興趣的是地上的另外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