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胡區,出了西直路,就在國道邊上。”我哥臉孔有些猙獰的給我說出了地址。
我扭頭看向坐在王靜蘭身邊的許嬌嬌冷聲的說:“嬌嬌,我帶著兄弟們去趟南胡區,給我哥出口惡氣?!?/p>
許嬌嬌聽后,先是放下了才抓起的一把瓜子,然后看向我說:“你們去南胡區,留下我們三個女人在家也沒意思,全都去,我也很想見識下,坑了咱哥的女人是個什么貨色?!?/p>
“行,那就都去。”我在稍微沉吟后就同意了下來。
許嬌嬌登時開心的沖白毛說道:“小飛,和兄弟們拿上家伙,我們去南胡路砍瓜切菜?!?/p>
“收到?!?/p>
白毛當即起身帶著眾人去里面拿砍人的家伙。
“給我也帶把刀?!蔽腋缒樕蠞M是冷酷的沖白毛喊了句。
我和起身的許嬌嬌對視了眼,便對我哥招呼道:“哥,走,先上車。”
我哥點點頭,起身和我們走出歌舞廳坐進了許嬌嬌的紅色雅閣。
宋曉雪有些執拗的不想跟我們去,但被王靜蘭給強行的拉上了車。
不多時,白毛他們就各自懷里夾著砍刀的走出了歌舞廳,全部上了那輛白色的金杯面包車。
等到白毛鎖好了門,許嬌嬌給白毛招呼了句跟上,就駕駛著紅色雅閣頭前帶路。
我看了眼內視鏡里,安靜抽煙看著車窗外的我哥,沒有說什么,因為多說無益,幫他拿回錢,出了心中的惡氣,才是我最應該做的事。
我們是沒有血緣關系,可我們是吃一個媽的奶長大。
從穿開襠褲開始就沒分過彼此。
他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就如同是騎在我脖子上一樣。
反過來,換做是我,我相信我哥同樣會義無反顧。
此刻,看著內視鏡里抽煙的我哥的我,突然發現挨著我哥坐著的王靜蘭,在和內視鏡里我的目光對視時,竟是毫無征兆的露出了一副很不自然卻又帶著些許羞臊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