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碩的狐尾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覆蓋上她雙腿間最敏感、私密的花戶,就算隔著薄薄布料,她都能清晰敢知道“它”的存在。
它重重的滑過了她的花戶,放肆的來回抽送。
“不可以…不可以……我有未婚夫婿的……啊啊……”
敏感花蒂貼著布料,布料貼著絨尾,中間的阻隔若有似無。
小腹之間有些酸脹,兩腿之間shi潤,花穴流淌出了春潺,透過薄如蟬翼的布料,沾shi了溯洄的天尾。
溯洄本就已經瀕臨失控,如今腦中更是轟然作響。
天尾非常敏感,是天狐的第六感,他可以品出她的溫度、她的氣味、她的情動,他想要她,天尾也想要她,想要chajin她的體內……想要……
在此時此刻,所有的掙扎都被原始欲望壓制。
“不、不可以……”耳邊傳來鈴蘭抗拒的聲音,溯洄眉心幾不可察的蹙起。
溯洄這時才仔仔細細地打量起了他眼前的小雌性。
他的雌性。
居然想拒絕他?
有未婚夫婿?
那又怎么了……
就算了有夫婿,都不能阻止它!
四條尾巴揪著她四肢,一條尾巴鉆了她裙底,其余四條,如今因為惱怒,在他身后輕輕甩動,表示不虞。
天尾摩挲之勢愈發急切,鈴蘭僅余的理智如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但她終究不是任人魚肉之輩。
那份被壓制的倔強,在身陷囹圄之時反而愈發熾烈。
她微微垂眸,額間汗珠如晨露般滑落,shi潤了已貼伏的長睫,似是受驚的幼鹿般顫抖不已。
心念一動,手指悄然掐出一個訣來。指間微光乍現,朝著那天尾而去。
那光華如針芒,輕刺狐尾,雖未能傷其分毫,卻令其頓了一頓。溯洄瞇起眼眸,那幽潭般的眼底閃過一絲薄怒,更多的卻是興味。
給他撓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