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一愣,天元派伏妖的結印打在天狐身上,她本來以為至少能讓他吃痛松開她,可她太天真了,他一點都沒打算松開她不說,反而更放肆了。
鈴蘭芙蓉面上更紅,除了羞赧,還有羞愧。
她總覺得這個束縛著她的妖物什么都沒說,可肯定是在嘲笑她!
別說,她還真猜對了!
溯洄被她打這一下,心緒波動不大,一點也不惱不說,還覺得挺有趣的。
“挺舒服的。”
他是這么覺得的。
如果知道溯洄的心思,鈴蘭大抵會氣到吃不下。
天尾一甩,隨后幾條尾巴齊動,如靈蛇攀附般緊緊纏繞,微微一使力,便聽得“嘶啦”一聲裂響。鈴蘭身下的布料頃刻化為碎片,連帶著那繡滿祥云與除魔萬紋的腰帶也被撕裂解開。
天元派素來以男弟子為多,宗門制服以白為底,銀藍襯邊,衣襟上點綴著飛鶴銀線,頗顯出塵氣韻。然而鈴蘭是派中唯一的女弟子,門中長輩特意命山下繡娘為她裁制合身款式,收腰設計,使得整件袍服更貼合她的纖柔身段。
此刻,那精致的腰帶墜落地上,白紗輕散,露出內里藕粉色的小兜衣。這兜衣本是姑娘家必備之物,依例當有細巧刺繡。然而鈴蘭自幼在男兒堆里打滾,毫無女紅手藝可言,兜衣僅簡單以云紋滾邊作點綴,映在那玲瓏有致的酥xiong上,倒是讓人視線聚集。
溯洄目光聚集于那處,因為布料,目光無法接觸那私密處,但正因為如此,期待感被拉滿,抵在她腰腹間的孽物,似乎上下擺動起來,危險系越來越強。
若不是曾進宮,鈴蘭絕對不會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可正因為她如今什么都懂,這才羞憤欲絕,檀口輕啟,聲音卻帶了幾分顫抖。
“不……不要!不許看!”臉上紅霞如燃,心中驚慌如鹿亂撞,眼淚隱隱在眼眶中打轉。
雪花花的胴體、嬌脆的嗓音,一下一下的,全都扣在溯洄心頭,也在他腦海中蕩漾,把他的理智慢慢驅散。
他發情了,這是他第十回發情。
天狐滿一百歲,就應該要找伴侶,天狐族很稀少,有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因為要配合雄性天狐發情,雄性天狐一百年就發情那么一回,一次就那么一個月的時間。
只有在雄狐發情的時候,最容易讓雌性懷孕。
其他時間也不是不會懷上,就是機率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