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家玩在一塊兒沒問題。
但陰郁青年肯定不至于,跟其他人一塊兒狂“舔”彭四海。
“四海,我瞅著你這個隊伍凝聚力越來越強了哈!”
陰郁青年打趣道:“要我說,咱湘中市的城區改造,都不用找外人。”
“讓彭叔把軍令狀一簽,直接交給你,那活兒就差不多干完了!”
陰郁青年這話一出口,會議室里眾人的目光都變得略顯復雜。
彭四海則是佯怒道:“明遠,你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了!”
“我們在這兒敲定復仇計劃呢,你跟我扯什么一手遮天的故事啊?”
“咋地?現在咱玩不到一塊了,你就打算把我架到天上去啊?”
“嘩啦!”
被稱作明遠的陰郁青年,聞言起身道:“得得得,那你們繼續復仇吧,我先走了!”
“快走快走!”彭四海故作厭煩地擺了擺手。
兩分鐘后,陰郁青年邁步走出了夜巴黎。
“彭哥,這歐陽明遠現在怎么一張嘴就夾槍帶棒的呢?”肖勇陰著臉問了一句。
“因為他爹有想法,但是又不得志唄!”
彭四海似乎經驗很足地分析道:“無論是販夫走卒,還是王侯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