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車是用來沖鋒陷陣的,并不是和過河卒換命的!”
蔣偉杰皺眉道:“大哥,可是你之前不是說,我們要借助張大富這個跳板…”
“此一時,彼一時!”
蔣癩子一針見血地說道:“我們給他當刀的前提,是他得提供足夠的價值。”
“我們跟張大富是合作關系,不是給他做小弟!”
“他現在只要一提到伍氏,就容易不冷靜。”
“而沖動,恰恰是對于帶頭人最為致命的錯誤。”
“退一步說,最近我們靠著他,見的人已經夠多了!”
“可是像鄭光明這樣的人,我們見了也沒用啊!”蔣偉杰眉頭緊鎖。
晚上的飯局,他也有參與。
蔣偉杰如果沒記錯的話。
在清泉大酒店,從頭至尾,他大哥都沒和鄭光明說上第三句話…
唯二的兩句臺詞,分別是“你好”和“再見”。
“不不不,像鄭光明這種官油子,你根本就不用著和他們多交流。”
蔣癩子經驗很足地說道:“他們如果覺得,你這個人可交。”
“即便你一句話不說,他們也會主動去打聽你。”
“而他們如果覺得你不行,自然就不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