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至少能擋下對準心臟的致命一擊。”
“原來如此!”
肖恩新奇地用手指彈了彈xiong前的鐵片,發出“叮”的脆響,而后便用力拍打起了羅蘭的肩膀。
“伙計!你簡直是個鍛造天才!”
“天才?”
羅蘭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無奈地搖搖頭。
“好了肖恩先把這個呃護具收起來吧。”
二人剛收拾好東西,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就在門外響起。
轉頭望去,只見佩頓陰沉著臉推門而入。
借著屋外明亮的陽光,羅蘭這才看清了他的樣貌。
高聳的鷹鉤鼻下,深陷的眼窩中透出銳利的目光,棱角分明的面龐如刀削般剛毅。
再配上那魁梧的身軀,整個人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佩頓叔叔,我回來了!”
肖恩興沖沖地喊道。
“這就是我之前跟您提到過的羅蘭!”
佩頓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隨手從柜臺下摸出一個小木桶。
隨著橡木塞被拔出,一股帶著果酸味的酒香立刻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他仰頭灌了幾大口,喉結隨著吞咽上下滾動。
酒液順著嘴角向下滑落,化作水珠掛在濃密的胡須上。
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下巴后,佩頓嘴角扯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么肖恩?因為學藝不精被貴族老爺趕出來了?”
“那倒沒有,明天就是天之慈父的慶典了,霍克先生給我們放了假。”
對于佩頓的冷嘲熱諷,肖恩好似早已習慣。
想到剛剛到手的鐵劍,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佩頓叔叔,拜托您傳授給我們些劍術吧!”
“你們?”
佩頓挑起眉毛,酒桶停在半空。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