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相,雖未參與前朝活動,但識人不清罰俸兩月,小懲大誡。”
鶴黨一派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衫芊雨的父親衫尚書頷首作揖說道。
“圣上,臣有事啟奏,雖圣上正值壯年,還是應該早日立儲,已震宵小。”
衫春圄說罷還看了一眼左前手。
“眾愛卿覺得呢?”
朝堂下鴉雀無聲,今上只有這一位皇子,剩下的都是公主。只是聽說他們這位殿下,身負前朝遺脈。
今上不提立儲,朝臣以為是今上不喜,沒人提起。畢竟如果自家親眷若能一舉得子,這位子誰不想爭一爭。
衫春圄這老匹夫,平日滑不溜秋,從不站隊。今日提起立儲之事,不知為何,而且他家女郎前不久不是入宮了。
霧曉白心頭一跳,衫春圄這老賊提立儲之事感覺沒安好心。
“諸卿沒什么意見,容朕思量一番。無事,退朝。”
朝臣有序退場,一小內侍喊住鶴驚羽和衫春圄。
“鶴相,衫尚書,官家有請。”
書房內
“鶴驚羽,你可怪朕。”
“臣不敢。”
“朕問你,你和那女子是什么關系?”
“那女郎是臣的恩人,臣初入京都偶遇女郎,女郎心善施助,救臣于水火。”
“還有呢?”
“臣與女郎只是被救人與施救人的關系。”
“愛卿與曉白師生情義深厚,只是君臣禮儀不可廢。”
“臣省得。”
小內侍行禮說道。
“衫尚書,官家有請。”
衫春圄入內行禮。
“衫尚書和衫順榮也是許久未見了吧。衫順榮和朕說想家了,你們父女好好說說貼己話吧。”
“多謝,官家。”
衫芊雨宮內
“臣拜見衫順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