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那個女人實在是狡猾,竟然硬生生的殺了鄒曉鵬等人,還把罪名都扣在土匪頭上。
以至于謝家安然無事。
他閉了閉眼睛:“外祖父,不能掉以輕心,柳王妃若是出現,母妃和楚國公府都要受到牽連!”
楚國公見他出去一趟,受了這么嚴重的傷不說,連臉色都憔悴病弱,不由得心痛不已。
他嗯了一聲柔聲安撫:“好,外祖父知道了,你放心,不會有那樣的可能,外祖父一定會將此事處理的妥妥帖帖!”
正說著,薛神醫就來了。
他老人家背著個藥箱,不修邊幅,急匆匆的被徐太監拉著進了房里,不由得又氣又急:“急著去投胎啊這是?急什么扯什么?把我的衣裳都扯爛了!”
徐太監不由得氣急,薛神醫的衣裳本來就是破破爛爛的!
楚國公咳嗽了一聲:“神醫,事發緊急,底下的人也都是急著找你救命,你快過來看看!”
對著楚國公,薛神醫還是要收斂些脾氣的。
他哦了一聲,拖著箱子上前,只看了一眼,就嘖了一聲:“怎么傷的這么重?被驢踢了?”
他一面說,一面還上手擠壓按捏,腫脹的傷口頓時流出膿水,齊王痛的額頭滲出冷汗。
楚國公關切的問:“怎么樣?”
薛神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怎么樣?不怎么樣!傷的這么重,看這樣子就算是處理過傷口,那也是不夠徹底的,拖了至少半月有余”
眾人的心一時都提了起來。
齊王的面色晦暗:“你就說,能不能治?”
薛神醫沒好氣:“先看看吧!去準備酒和開水,還要全新的剪刀,上好的金瘡藥,你們宮里的振源丸也拿些過來!”
底下的人聽見他吩咐,急急忙忙的都去忙碌了。
齊王則終于在困頓交加當中昏厥過去。
到了家,又有楚國公在,他終于可以放心的松一口氣了。
楚國公眼里殺意涌動。
戚元,這個他一開始視作螻蟻的賤丫頭,竟然能夠掀起這么大的風浪,殺了他的兒子重傷他的外孫!
這個賤人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