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都疑心田姑姑了。
但是冷靜下來,她很快就想明白,田姑姑不可能背叛她。
田姑姑的身家性命全都捏在她手里,不可能也沒有任何理由倒向別人。
那么還有誰能在她的宮室內放這個東西?
那還用說嗎?
田景蘭!
這個廢物!
這個不戰而降的廢物!叛徒!
田太后這個人也從來不吃虧,沉聲說:“去把皇帝請來。”
背叛她?
那她就偏偏要田景蘭從此以后都過得不得安生!
宮人急忙應是。
永昌帝這一次過來,卻還帶著蕭云庭。
不知道為什么,現在田太后看到蕭云庭就覺得牙痛。
其實在她看來真的無法理解蕭云庭對于婚事的態度。
只是想讓你多娶一個罷了,這對于男人來說到底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為什么每個男人都能接受,只有你蕭云庭一個覺得這是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如果蕭云庭早點答應,或是蕭云庭不如此縱容戚元,這件事根本上就只是很小的一件事罷了。
為什么會鬧得這么大?!
她面色復雜的看著蕭云庭:“云庭也過來了?”
蕭云庭笑著應是,禮數很是恭敬:“聽說太后娘娘要為了皇爺爺出宮祈福,我心中敬服不已。”
田太后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只是可惜,哀家只怕是看不見你成親了。”
她并不著急。
聽說內閣重臣和兵部尚書乃至于五軍都督府的人都被急召入宮,接連幾天在宮里議事,她就知道朝中肯定是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否則大過年的,對于大周人來說,沒什么事兒是絕不會這么做的。
既然朝中有大事發生,那么作為新晉儲君的蕭云庭來說。
婚事只怕就要往后挪。
事情嘛,就怕一個夜長夢多。
不管什么事都是,拖著拖著,事情就變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