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都被氣笑了,他也的的確確是忍不住的冷笑出聲:“怎么,你還覺得慶幸是嗎?!”
被兩個小兔崽子給連消帶打,除掉一個國公府,還端掉了一個暗衛據點。
這還是什么值得慶幸的事嗎?!
青眼急忙搖頭:“殿下,屬下不是那個意思,屬下的意思是,咱們暫時的確是吃了點虧,可”
他頓了頓,才緊跟著說:“可是其實這件事對咱們的影響根本不大,只要盧家的罪名能定下來,太孫殿下就翻不了身。”
一個有一個通敵賣國的外祖父的太孫,還配做太孫嗎?
就算是永昌帝偏寵他,朝臣們答應嗎?
何況蕭云庭本來也不得太子的寵愛。
到時候有眼睛的人自然知道應該如何站隊的。
太子冷冷的盯著青眼,忽然說:“你去辦件事。”
青眼忙應是,又忍不住松了口氣。
剛吩咐完,大太監張斌便飛快的從外頭進來,低眉順眼的說:“殿下,太孫殿下被刺,圣上震怒,已經下令褫奪成國公府爵位,成國公府如今所有人都已經下獄。”
太子閉了閉眼睛。
永昌帝寵愛蕭云庭,會這么處置實在不是什么新鮮事。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
張斌察言觀色,又壓低了聲音:“另外,圣上已經下令讓錦衣衛嚴查胭脂巷。”
太子冷笑了一聲:“胭脂巷的人,不就是成國公府的人嗎?”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張斌;“成國公桀驁不馴,養一批死士,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兒吧?”
人都已經死了,也不能白死,當然是有什么罪名都推在他的頭上了。
張斌立即會意,忙不迭的應是,又輕聲說:“這一次,太孫殿下又跟圣上提起了戚大小姐。”
太子現在聽不得戚元這兩個字。
一聽見,他就變了臉色,猛地冷笑了一聲。
女人就該在家里相夫教子,老老實實的生孩子帶孩子,主持中饋。
戚元這樣的,算是什么女人?
又怎么能做太孫妃?
蕭云庭眼睛瞎了,永昌帝的眼睛也是瞎的嗎?!
他滿心煩躁的冷哼了一聲,又厲聲問張斌:“之前吩咐你去辦的事情到底怎么樣了?!有沒有消息?!”
張斌的腰頓時更低了。
他心里也清楚,現在的太子渾身都是戾氣。
畢竟這一次對付戚元,太子可以說是滿盤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