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戚元的弟弟們掉進(jìn)糞坑只是第一步。
緊跟著就會是去燒香的戚二夫人摔下懸崖。
然后是戚二老爺上朝的路上被花盆砸破頭。
這樣一來,這么多怪事頻發(fā),那么戚元肯定是命不怎么好的。
而后,他再按照計(jì)劃,等著太廟的
一切就都完美無缺了。
哪怕是蕭云庭磕頭磕破,跪死在永昌帝跟前,永昌帝也不可能會理會蕭云庭了。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他們只來得及做了第一步,楚家就出事了。
世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巧合的事兒?
不偏不倚,出事的就是那幾個動手的人。
就算是戲臺子都沒有這么巧合的!
他覺得這事兒就是戚元做的,絕不可能有其他的可能了。
這個賤人!
徐夫人見他神神叨叨的,心里一時有些害怕,忙看了一眼那火爐,低聲說:“好好好,我明天就去找道婆,讓她們給幾張符,你放心你放心!”
徐有慶這才逐漸的平靜下來了。
可是這一晚卻怎么都沒有睡好,剛?cè)胨捅犻_眼,剛?cè)胨捅犻_眼。
把徐夫人給折騰的夠嗆。
不過睡得不好的也不只是他們一家人。
畢竟端王他們根本都沒機(jī)會睡,端王和許晴明他們分別帶著自家的兔崽子跪在了太極殿外頭。
原本時辰到了,宮門下鑰,這些人是都得出宮去的。
但是這一次不同。
永昌帝沒讓他們出宮。
所以他們就硬生生的跪了一整晚。
跪的許順暈了過去好幾次,早上的時候凍得已經(jīng)不成人形。
而端王的小兒子更不必說,他直接就人事不省了。
永昌帝聽見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冷冷的說:“跪著就跪著吧,他們不干人事兒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天!”
一直熬到天亮,永昌帝才在早朝上,冷冷的挑了挑眉:“前天晚上發(fā)生的事,鐵御史在昨天的大朝會上已經(jīng)說過了,現(xiàn)在惹禍的那些人正在外頭跪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