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明峰扯了扯嘴角:“是啊,我這樣的人,好東西總是跟我無關的。”
他說起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瞬間便陰沉下來。
而謝營也立即便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沉默片刻才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是永平侯府的大小姐,你應當聽說過。”
“永平侯府?”溫明峰立即便反應過來:“那個名動京城的戚元,戚大小姐就是她啊?外表看著可一點兒都不像。”
謝營不愿意討論女孩子的事,便淡淡的說:“所以你當知道我為什么說跟你我無關了,收心考試吧。”
他們是因為寺廟里頭清靜,才會來寺里借住溫習的。
為的就是準備年后的科舉考試。
謝營并沒有將遇見戚元的事情放在心上,因為他一直都很知道,戚大小姐繞了一圈,回來要找的人并不是他。
既然如此,各人有各人的因果,他本來便不應當看的太重。
溫明峰則不同,他晚間的時候回了一趟京城。
只是他并沒有回溫家在京城的宅院,而是徑直去了成國公府。
成國公府中,成國公夫人正在大發雷霆。
她摟著在懷里哭泣的凌薔,猛地伸手抄起旁邊的茶盞便朝著成國公世子夫人砸過去。
成國公世子夫人頓時被澆了一頭一臉的茶水,狼狽至極。
可是孝道大過天,就算是被澆了一頭一臉,她也只能苦笑著跪在地上解釋:“母親,這件事的確是阿薔有錯在先”
她實在是疲倦極了。
成國公夫人性情固執,這么多年以來什么事都要抓在手里半點不放。
哪怕她帶著孩子回娘家半天一天,成國公夫人都不肯放心,要亦步亦趨的跟著。
好像這孩子不是她生的一樣。
世子夫人這些年原本倒也沒有覺得如何,可是隨著孩子越大,她就越發覺婆婆的掌控欲強的過頭了。
別的不說,二房三房那些孩子娶的妻子,婆婆一個都看不上。
以至于成國公府的女眷們一個比一個凄慘,小產的小產,和離的和離。
這么多前車之鑒在前,世子夫人并不想自己所出的凌初寒也走哥哥們的老路,因此才會越過成國公夫人親自給他挑選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