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去算計戚元,而且還是不怕死的讓戚元背鍋。
宋家和周王妃真是不知道閻王殿的門是朝哪邊開的了。
也就是戚大小姐估計是想修身養(yǎng)性了,否則都輪不到他們來動手,這些人哪夠戚大小姐一個手玩兒的?
嘖嘖。
宋暢被帶下去之后,長公主才覺得心中出了一口惡氣。
她真是受夠了周王妃了。
永昌帝挑眉看了長公主一眼:“你也是,都是做祖母的人了,還能如此不謹(jǐn)慎。”
說話的語氣是哥哥對妹妹的嗔怪。
長公主立即便忍不住反駁:“只有千日做賊,沒聽說過千日防賊的!再說,這樣的事,又是周王妃親自做媒,我怎么會想到她之前竟然還會珠胎暗結(jié)?”
再說,大戶人家娶親,看的不過是元帕。
她總不能成親之前還找個人給曾文秀驗身吧?
沒誰會這么做的。
永昌帝沒了之前的威壓,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可真是,這么沖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隨了誰,這事兒也不是多光彩的事兒,你鬧得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錦棠可怎么辦?”
這件事就算是不鬧大,永昌帝也不會坐視自己妹妹被如此算計。
而且還是用這么不入流的方式。
更讓他不能容忍的,是周王妃要站隊,自己站了蕭景昭便算了,還要用一個曾文秀把長公主也綁上那條船。
他還活著呢,誰敢染指權(quán)柄,誰就得死。
長公主氣不打一處來,咬了咬唇到如今還是覺得氣怒:“我哪里還能顧得上那么多?都不夠生氣的!再說,我也是擔(dān)心,這件事還扯上了太子寵妃的娘家”
她嘆了口氣:“皇兄,您覺得這件事,跟南安是不是也有關(guān)系?”
這事兒其實很犯忌諱。
畢竟蕭景昭同樣也是永昌帝的親孫子,而且還備受太子的喜愛。
可是永昌帝卻并沒有生氣,只是意味深長的說:“有沒有關(guān)系的,敲山震虎也是應(yīng)該的,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野心,走一走看一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