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簡單了?
何盛昌抬頭看著戚元。
戚元也正看著他,垂下眼說:“你去魏家提親吧。”
何盛昌睜大了眼,驚恐又不可置信的看著戚元,一時之間耳朵嗡嗡嗡的,根本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了。
魯氏和王老夫人也下意識的看著戚元。
戚元垂下眼,俯身捏住何盛昌的下巴:“何公子,去魏家求親,求不到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p>
她一把甩開了何盛昌:“你舌燦蓮花,該怎么說,應當不必我來教你吧?”
何盛昌人都傻了。
戚元倒是鎮(zhèn)定自若。
自古以來就是如此,當一件事流傳甚廣,你已經(jīng)無法去遮掩的時候,那么這個時候若是想要解決,就只能鬧出一件更大的事。
這樣一來,自然而然沒人會記得之前的事了。
魏青央既然這么喜歡毀人的清白和名聲。
那就自己也嘗一嘗這個滋味吧。
她撫了撫自己裙擺上的褶皺,轉過頭看著魯氏:“舅母,你派個人跟著他,快上朝了,讓他現(xiàn)在去,就趁著大家都要上朝的時候,在魏家門口跪著。”
魯氏反應過來,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好!好!我這就讓人準備,這就讓人準備!”
不知不覺,戚元已經(jīng)成了她的主心骨,她到現(xiàn)在都還覺得人像是飄在半空,有些不大現(xiàn)實。
事情就這么解決了?
王老夫人則看了戚老夫人一眼:“魏家之前在長公主府上出事的,是不是就還有魏家的人?”
戚老夫人冷笑了一聲:“是啊,原來會咬人的狗不叫,是在這兒等著呢?!?/p>
恰好王嬋醒了,里面?zhèn)鱽硗鯆鹊捏@呼聲。
戚元最后看了何盛昌一眼,轉身推門進了內(nèi)室,一把按住了王嬋的肩膀,沉聲喊:“阿嬋!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了,你不必慌張!”
王嬋面色慘白的看著她:“怎么解決啊?元姐兒,沒用的,我已經(jīng)完了,我的一輩子都完了!”
戚元搖頭:“不,我?guī)闳タ磦€熱鬧。”
她一字一頓,語氣溫和:“哪有什么不能解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