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又不傻,他肯定不可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斃啊!
他只能在屋子里急的團團轉,又是煩躁又是惱怒。
最后只能轉頭瞪了徐太監(jiān)一眼:“你還不幫忙想想法子?”
幸虧徐太監(jiān)早就已經(jīng)考慮好了:“殿下重病”
稱病,是最好的法子。
就算是京城懷疑,那也得先派天使來封地核查真假。
可是來了江西,回去以后怎么說那可就不由得他們說了算了。
齊王也覺得這個法子可以,倒在椅子上冷哼了一聲,還是面色沉沉:“高擎和金寶那邊總不能再出差錯了吧?”
提起了金寶和高擎的事兒,徐太監(jiān)心里咯噔了一聲。
急忙便轉移話題:“殿下,欽差已經(jīng)快到了,您得想個辦法啊!”
齊旺琨非但沒有能阻止蕭云庭來,反倒是讓蕭云庭將隊伍里的內(nèi)奸都揪出來了。
如今蕭云庭眼看著就要過了武昌進洪都了。
這還是因為徐太監(jiān)用齊王的名義收買了武昌的知府,讓武昌知府在途中設立花臺和花車迎接欽差一行人,這才拖延了時間。
不然人現(xiàn)在都進了洪都了。
齊王聽不得蕭云庭的名字,只要想到蕭云庭已經(jīng)跟戚元定情,他就氣的胃里翻滾似地痛。
蕭云庭蕭云庭!
永昌帝的喜愛被蕭云庭搶走了,現(xiàn)在連戚元都被蕭云庭給搶走了!
他咬牙切齒:“他來了就別走了!”
徐太監(jiān)對于這一點倒是表示同意。
沒別的緣故,主要是兩邊都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而且齊旺琨的事兒也是個把柄。
蕭云庭來了洪都之后,是不會讓齊王好過的。
他壓低聲音說:“殿下的念頭自然是好的,只是到底該如何辦,還是得想出個章程來。”
殺欽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失敗過一次了,就更要仔細謹慎才行。
齊王坐在椅子上,忽然想起上一次自己在宋城對付謝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