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建義哥徹底厭惡你。”
伴隨著她的尖叫聲,陸建義闖進(jìn)來。
一進(jìn)來就看到地上抱著腿痛哭哀號的姚杏兒,而那個凳子被她扔到我的身邊。
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其實是她自己動的手。
“杏兒,你怎么了?”
陸建義驚慌失措的撲過來,牽扯到我手上的點滴管,瞬間撕扯出大量鮮血。
可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不再多管。
“我只是想和她分享我進(jìn)入文工團(tuán)的事,沒想到她竟然拿凳子砸我的腿,還說還說以后再不讓我跳舞。”
她崩潰的撲在陸建義的懷里哭著,
醫(yī)生聽到動靜趕過來,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為我包扎。
和姚杏兒比起來,病床上的我臉上的紗布已經(jīng)成了紅色,手背上還在往外滲血,而姚杏兒只是腿上有一處淤青,實在不能和我比。
“你們干什么?不要分不清主次,還不快點給杏兒看看,萬一她的腿真的出什么事怎么辦?”
陸建義憤怒的質(zhì)問著醫(yī)生,冷冷的瞪了一眼病床上的我。
“杏兒好心還慰問你,你竟然嫉妒她進(jìn)入文工團(tuán)。你的心怎么這么惡毒,難道你自己不能再跳舞,就要剝奪別人跳舞的權(quán)力嗎?”
“杏兒的腿要是真的落下什么毛病,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抱著還在哭泣的姚杏兒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掙扎著坐上輪椅。
算了,這個地方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就此分開,也算得上好事一樁了。
陸建義帶著姚杏兒做了好一通檢查,確定她的腿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后才想起我。
他皺著眉吩咐下屬。
“去買包桃酥,妙竹愛吃這個,剛才吼了她兩句,現(xiàn)在估計正生悶氣呢。”
下屬笑著打趣,“政委這么心疼嫂子,我這就去買。”
陸建義無奈的笑笑,可沒一會下屬就急匆匆地跑回來了。
“不好了!嫂子嫂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