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玥還在描摹的雙手被男人猛地一掌握緊,拉起按在頭頂上方不得動彈。
安玥不甘示弱,又區起長腿勾上男人精瘦的腰。
主動的姿態刺激得赤炎頭皮發麻,讓他的動作也越發急促。
兩人腦海中那點所剩無幾的理智,也隨之漸漸遠去。
春風化雨,時而急促時而溫存,連綿不絕下了一夜。
旭日初升,低沉的號角聲刺破了林間鳥啼蟲鳴,同樣喚醒了石床上沉睡的安玥。
安玥扶著昏沉的腦袋睜開眼睛,入目是狹小的石洞,風格粗獷原始。
不ber!這給我干哪來了?!
安玥明明記得昨天夜里加完班,錯過了最后一班地鐵,萬般無奈只能站在路邊,打算斥巨資打車回家……
安玥腦中閃過刺目的車燈,和自己被劇烈撞擊飛起來的身體……
那按常理,她也應該是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吧!那現在又是什么情況?
莫非……她也趕上時髦,車禍一命嗚呼后穿越了?!
陌生的記憶涌入腦海,沖擊得安玥一陣頭昏腦漲。
“醒了?”脖頸邊突然湊過一道滾燙的呼吸,濃烈的雪松氣息籠罩著她。
安玥猛地瞪大眼睛回過頭,正對上一雙泛著琥珀色微光的豎瞳。
一雙獸耳懶洋洋地在發間輕顫,靈活的尾巴尖不安分地掃過她光裸的腳踝,撩撥得她心也跟著一起癢癢的。
男人眉目鋒利,鼻梁高挺,紅色短發張揚熱烈,晨起低啞的嗓音中尚帶著幾分饜足。
他指尖劃過安玥頸側尚未消退的牙印,那里的紅狐圖騰還泛著淡淡的暗芒,這是雌性初被標記的余韻。
安玥觸電般縮了縮身子,手指下意識攥住腰間的獸皮毯子。
腿間的不適和后腰處的酸脹,也在提醒她回想起昨夜激烈的戰況。
那她昨天夜里以為的春夢……
啊!丟死人了!安玥你這個大花癡!居然當做是春夢,就理所當然把人家給睡了!!
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安玥羞憤欲死,小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埋了。
她迅速別過臉,指尖顫抖,慌亂地去撿掉在石床邊的獸皮短裙,腳尖卻不小心掃過男人赤裸的長腿。
赤炎的尾巴立刻繃直,尾尖卷起她的手臂輕輕一扯,害得她差點跌進他光裸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