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不是梗死了,而是心肌梗塞。
別跟我玩什么眼神交流,我是看不明白的,也猜不到,黑死牟他怎么還不長記性呢?他隔三差五的來次眼神暗示,我哪次如他愿了,還不是在他喪的不行的時候,擔憂的捧起他的臉,說出讓他當場去世的話。
我講話是看場合的。
他不想讓我起來的時候,我就會撿起我醫生的職業,端詳他的臉色,沉吟一會,“你今天身體很好,應該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為什么還要賴床?”
他第一次聽見這話的時候啞口無言。
第二次的時候用被子一卷,悶聲道:“那你起來吧!”
起來后他又咬牙切齒:“你這么聽話干嘛?”
我就當他有起床氣吧。
反正我只用哄他一下他就安分了,也不算太難應付,就是每次他看我的眼神滿是控訴,還說我是故意的,我真誠的道歉后他看我的眼神就很詭異。
不過沒關系,這只是他不正常的時候,他在晚上和早上正常的時間很少,但是白天還是正常的。
但是他白天就算是正常的,也沒辦法挽救我不會讀空氣,不能跟他眼神交流這一事。
巖勝之所以能在廚藝上走的越來越遠,還有黑死牟這種口難開的屬性助攻。黑死牟在面對我的時候從來不會有無謂的沉默,在眼神交流無果后,他會微笑著聽巖勝說的話,不反對不反駁。
但是回去后,他對著我就不是這樣了。
“我有點擔心。”
我在鋪開被褥的時候,聽見他這么說到,他是真的很愁,對于巖勝致力于帶著緣一一起開發豬肉的新吃法這件事。
看在眼皮子底下這么多年,結果現在路說歪就歪了,還是被我帶的,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