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覺得這種思路對他探究一些事提供了新的方向。大蛇丸在追求生命的原初,追求世界的本質,然而在追求的路上當然會有磕磕絆絆,他最初的覺醒與這本日記上寫在扉頁上一句話可能有些關系:
“沒有不可認識之物,只有尚未認識之物。”
這么想起來我大概是個罪人。
實驗室里照明條件不算很好,但大蛇丸作為忍者的實力已經足夠讓他看見人體內精細的組織了。我在這里從有意識開始應該待了幾個月,從營養倉里打碎玻璃出來就有五六歲的身量,避免了因為太過幼年會遭遇的一些尷尬事。而這幾個月里,我從一片空白的實驗體被大蛇丸教導成了他想要的樣子。
他不教我善惡觀,只教我忍術和有問題就問他。我記得我因為迫切的學習需要第一次用查克拉切割開大體老師的皮膚時,他眼中的趣味。
“是想要學這個嗎?”
“是。”
“理由呢?”
“想要知道老師在做什么。”
等兜下次過來時,看見的就是我踩著凳子操控著查克拉小心切開那些大體老師的肌理,幼兒涂鴉般的人體器官結構圖堆了一地。
我對每位大體老師的態度都尊敬,無論他是被大蛇丸他們殺死的人還是因病亡故或者是大蛇丸從其他渠道弄來的。大體老師躺在實驗臺上時,我就會非常專注。
在實驗開始前需要進行消毒處理,用查克拉。沒有合適的幼兒專用手術刀,用查克拉。
也就在這樣查克拉體系的世界,才能經得住我這么瞎折騰吧。沒做隔離還不怕生病。
回到本世界的時候看見與謝野醫生的手術室,對我簡陋的過分的實驗室造成的暴擊并不小。我有時候學完一個項目,將自己整理干凈后會發呆,想著怎么去抓一個宇智波。
能夠人體吐火的宇智波,還能用幻術以假當真的宇智波,我要是個宇智波,大體老師絕對不會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