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雙倍的快樂,為什么……
——谷川角谷
大蛇丸說蛇窟里有了活的宇智波,大蛇丸還說,你那邊有空就回來一趟,寫輪眼是很好的實驗材料。大蛇丸又說,兜買了蘋果糖,裹著金色糖漿的蘋果糖,你要不要回來嘗嘗。
我裹著火云袍,接到這封密信的時候,是在出任務,殺人放火之類的,順手將任務目標家里的地皮都翻了起來找他的私房錢。
我沒有忍者的操守。
操守在錢面前什么都不算。
我對這封密信上的內容熱淚盈眶。
宇智波鼬是太難搞的男人,我摸迪達拉的手看他掌心里的嘴巴,暗搓搓去研究蝎叔叔的緋流琥都沒這么難搞過。
沒有明確拒絕,但又從不回應。
我只能從正面突破,每天跟他用體術對決,目標是纏上他身體摸到他的眼睛。鬼鮫在邊上看過不止一次,也幫宇智波鼬扯下我不止一次,我順勢研究起了他的鯊魚臉。
“鼬先生,你家小孩很難搞?!?/p>
“還好?!?/p>
我的日常大概是人憎狗嫌后面無表情的出任務,與我有良好聯系的只有角都。他會問我任務進度。哦,不是,是他讓我跟他對賬后隨便說一下任務進度。
第一封信:“目標被我殺了?!?/p>
第二封信:“目標家好多錢。”
第三封信:“我成了大名兒子?!?/p>
角都:“……”
角都回信:“你是在出任務嗎?”
我答:“是的。出任務順便賺錢?!?/p>
“行吧,把大名家都掏空再回來,你其他任務我替你做?!?/p>
我可以好好的脫下火云袍去音忍村去吃蘋果糖,多虧了角都。至于我說的話怎么圓?沒關系,回去順手宰了一個大名兒子然后擬態就ok。然后說大名太摳了,我一氣之下不想干了。
完美。
來接我的還是兜。
他帶著圓眼鏡心情看上去還不錯,衣服樣式跟我以前看見的也沒什么兩樣,見到我依舊是從口袋里掏出金平糖,十分熟練的剝開喂進我嘴里。
我含著糖抓著他的衣服嘟囔著問:“蘋果糖呢?”
他笑了一下,解釋道:“我不好帶出來,所以放在你屋里了。”
做回巳亥的時候我并不是如空一樣的三無,畢竟人設不一樣。巳亥算被寵壞的不知世事的小孩子,空就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兵器完全看不懂氣氛。
但她們的共同點在于,都要穿統一制服。
我覺得大蛇丸的蛇窟制服除了表現出我年紀的確不大外,還模糊了我的性別。因為我套的的統一著裝是男性穿的。
除了來這里的那一天我上身過一件和服外,就再沒碰過女性化的東西。怎么說呢,蛇窟里我唯一一件和服還是大蛇丸給我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