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進了首領辦公室暗室里的手術室,洗胃。
最讓人煩惱的不是那些刺殺者,而是我那被生活所迫的自殺行為,只要我脫離森鷗外視線半分鐘,我就可以若無其事的嘗試一種新的死法。
“谷川醬,那些人還是交給我吧?!?/p>
在我沖上去之前,他總是會這么說,眼睛里飽含擔憂,這個保留節目讓刺殺者有時候會笑出聲來:
“都要死的,爭什么先后?!”
我:“啥?”
小伙子,你比森鷗外還勇啊!
森鷗外他有時候會非常討厭,但也是會在利用我前征求我同意的人,跟我說話語氣也很溫和。
像這位小伙子這么勇的,我只看見他這么一位。
森鷗外這個時候會放開拉住我的手,眼神憂郁:“真不想讓谷川醬手上沾上鮮血?!比缓?,“留活的,谷川醬~~會加工資!”
我一邊說著“信你個鬼,你什么時候給我加工資過”一邊將那個不耐煩想要給我一個結束的人拎到了森鷗外面前,“叫誰?”
“麻煩谷川醬叫一下太宰君?!?/p>
保護首領安全是一個毫無挑戰性的工作。
能被放上頂層的刺殺者都是被森鷗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就算有些是異能力天生適合干這事,在我手里也撐不過一回合。
管他什么厲害不厲害的,拎起來給森鷗外就完事了。
這種刺殺游戲,森鷗外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順便釣魚的。
我說我被生活所迫,不想活了。他就讓我玩這種游戲,將生活所迫的壓力轉移到別人身上,給我來次心理治療。
“你這種治療方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