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小姐,我說的是實話。”
“老子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是的,老師,你說的是實話。要吃萩餅嗎,富岡先生送來的。”
如果不是面前有蝴蝶忍在笑瞇瞇的看著,我的老師不死川實彌將會第二次讓我認(rèn)識到什么是風(fēng)柱不好惹。但就算蝴蝶忍在邊上看著,他咬萩餅時表情過于兇惡,讓我感同身受。
我開始對著他咬萩餅。
富岡義勇過來的時候,這種沙雕場景讓他若有所悟。去取個藥回來的蝴蝶忍就看見水柱和風(fēng)柱繼子都癱這臉對著風(fēng)柱咬萩餅,風(fēng)柱額上十字亂跳,空著的一只手開始摸索身后的日輪刀,她咳了一聲:“彌生,你們要喝紫藤花茶嗎?”
“喝。”
就算我是鬼,就算我沒有味覺,但是紫藤花茶這種東西,已經(jīng)在十二鬼月和老板中開始流行了,作為流行的始作俑者,我對紫藤花茶的耐受能力強到離譜,甚至想在里面加碎了的日輪刀。
“干杯,無慘大人。”
我在腦中默默的說,“祝愿你每天都能曬曬太陽喝杯紫藤花茶。”
風(fēng)柱被新收的繼子和水柱迫害。
暴躁老哥看見這兩張臉現(xiàn)在都想抽出日輪刀跟他們打一架。其實我們兩個都是搞錯了一件事而已,如何與風(fēng)柱打好關(guān)系。
“萩餅。”
“男人的友情就是打出來的。”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