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阻止不了我做題,誰敢搞事,我就讓太宰坑他,中也揍他!
——谷川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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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緩緩打出來一個問號。
作為我的朋友,他們最近是操碎了心。
自從森鷗外為我打開了做題的潘多拉魔盒后,兩個俄羅斯人連夜坐飛機到了橫濱,頂著濃重的黑眼圈,披星戴月的出現(xiàn)在了我家門前。
我打開門的時候陀思已經(jīng)凍成了一個鵪鶉。
自由的果戈理神情非常的虛無那種看透世界,覺得這世界壓根沒有所謂真正的自由的表情。
太宰治對此表示同情:“早點休息吧,明天就要教數(shù)理題了。”
陀思按住了自己的胃,他虛弱無力:“有吃的嗎?”
“你是指泡面的話,有的。”
太宰治臉上掛著情真意切的,一點也不像坑人時候的表情。他真誠的就像一個剛進入社會的學(xué)生,而陀思和果戈理是被他救助的俄羅斯友人。
中原中也“嘖”了一聲。
我目光轉(zhuǎn)向他的時候,他說“沒事。”“我就是沒想到,青花魚的同情竟然有貨真價實的一天。”
我就很鎮(zhèn)定了。
“畢竟是我嘛。再怎么同情他們都不為過,我就是一個能氣到所有老師當(dāng)場去世的學(xué)生。”
“別這么說啊,異能特務(wù)科和boss都需要感謝你的,他們兩個,是什么人,你不是比我們清楚嗎。”
中原中也說的倒是沒有錯。
敦和久作現(xiàn)在因為時間很晚了,所以我讓他們休息去了。就剩我們?nèi)齻€等在電話里說自己在俄羅斯,不方便趕回來的陀思和果戈里,坐飛機到橫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