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現就跟面對數學老師的“你懂了嗎”一樣,除了沉默,就只有搖頭。晴明就跟我的每個數學老師一樣,對我露出欲言又止的目光,最后嘆氣:
“沒事,再來一次?!?/p>
“你其實是會的,不然我的結界撐不到這個時候。”
這次輪到我欲言又止了。
因為這次目標明確,只要結界不出問題,晴明就能解決所有我的禍津神buff引起的問題。所以我在結界上開始了我的傳統手藝——糊buff。
跟在大江山干的一樣。
根本不是我會了。
說起大江山,現在我還是有一米米的心虛的。不為別的,就為那三個手印和我那終于沒掉梁的神社。
在灌醉了他們三個后,我干了缺德事,后來礙于我還有良心,沒有在犯錯誤后當場逃跑,讓他們三個清醒后滿世界通緝我。不過他們醒過來后情況也沒好多少。
因為茨木童子,我不得不向另外兩個童子解釋那玩意不是什么婚書,我沒想過霍霍他們一生,就只是一個契約。
然后茨木童子:“你竟然連摯友這樣強大的妖怪都看不上,你什么眼光?”
因為思想出了錯,茨木童子被拉去跟星熊童子談心了,我跟酒吞童子兩個尷尬的相處。顯然,我是單方面的尷尬,因為另一個當事人鬼王第一句話不是問我想干什么,而是:“你那種酒還有嗎?”
“上次的存貨喝完了?!蔽易チ艘幌骂^發,“不過我很快能做出來。”
酒吞童子“嗯”了一聲,“契約的事,不是我們想的那種陰陽師的契約吧。”
我:“陰陽師的契約?”
“傻子,你的契約對我們沒有約束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