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持愉快的心情:“因為我每天都在買啊。為了讓無慘大人可以有口感最好的紫藤花茶,每天我都會花時間挑選的。”
腦內聊天就是有這個好處,不面對面無慘就沒辦法做威脅性動作。雖然對我來講無傷大雅吧,畢竟他至多也只是抬起我的下巴口頭威脅。
就是下頜骨會被捏痛,脖子會仰的發酸。
相比于其他鬼的慘狀,我的傷口不會破皮,有時他勁大了點,我下頜骨會骨折,不過對鬼來講,這簡直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傷了。
關了禁閉幾百年出來后,我七零八落的時候好像一次也沒有。
同僚說這是無慘大人對醫生的寵愛。
可這難道不是員工的基本人身權益嗎?就算我們是鬼吧,也不能因為同事們的七零八落就將這種情況當成常態。
這只是因為我們老板太屑了。
他沒有剝奪我回去我的老窩的權利,畢竟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放心大膽的拿同僚開刀,而不用擔心他們的驚聲尖叫引來鬼殺隊。對鬼的研究又決定了他的藥劑的改良進度。
而這次我被他命令跟人混居,一個是給鬼殺隊插一個他們燈下黑的眼,不會被排掉的眼,另一個是為了采集人樣。
我通過腦內頻道歡欣雀躍的問:“無慘大人,日輪刀要不要,要的話我去考鬼殺隊?”
無慘:“……”
我敢說這次是我痛的最難受的一次。
因為跟人類居住在一塊,我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叫做彌生,以此紀念一下我那個眼瞎的三月。我是在三月的時候碰見無慘的,然后過了幾年,又在三月里被他變成了鬼。
彌生是三月的別稱。
鬼想要融入人群里其實很容易,尤其是像我這樣不怕太陽,隨身帶著紫藤花的鬼。因為曾經碰見過鬼,所以隨身帶著紫藤花,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