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輪到陸昭菱咳起來。
“誰急?誰急了?我說的睡覺,就是單純的睡覺!跟你睡在同一張床上,蓋同一床被子!你不動,我不動,并肩躺尸一樣的睡覺!”
周時閱:“”
他反應(yīng)過來,是他誤會了。
“誰讓你說得那樣孟浪?你就不能說想與我蓋被同眠聊聊天?”
說什么跟他睡覺。
陸昭菱呵的一聲。
“我是想著,跟你親密一些,看看能不能多薅你的氣運,讓我的眼睛盡快好起來。”
“那就試試。”
周時閱聽著她這話,血液都有些沸騰起來。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很燙。
躺尸自然是不可能躺尸的,他現(xiàn)在是頂頂正常頂頂健康的男人。
就算是不能怎么樣,親親抱抱摸摸總歸是可以的吧?
他耳朵紅得快要滴血。
“帶上青音青寶吧。”陸昭菱又說。
他們收拾好出去,和殷長行說要去晉王府待兩天,陸昭菱直接用了薅周時閱氣運的理由。
殷長行皺了皺眉,沉吟半晌,終是沒有拒絕。
但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他又叮囑了陸昭菱一句,“你記好為師的話。”
“記著呢記著呢。”
陸昭菱蒙著黑紗,往他們后面望了一眼,“大師弟還關(guān)在屋里嗎?”
眾人一時沉默。
這次的事來得突然,殷云庭可能也受了挺大打擊。
“師父,你多看著我大師弟一點。”陸昭菱壓低聲音說,“我覺得這兩天晚上你得辛苦些在他門口守著。”
她覺得差不多要出事,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
“我知道了,你也小心些。”
殷長行又單獨和周時閱說了幾句。
回王府的路上,陸昭菱好奇問他,“師父跟你說什么?”
“讓我注意點。”
周時閱面無表情說,“我覺得你也得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