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真是服氣了。
周時閱是不是在她身上安了什么定位器?還是“干壞事說壞話探測器”?
為什么每次她要干什么,他就正好趕到?
“她要去滅了你侄兒。”太上皇在旁邊涼涼地說了一句。
“哪一個?”周時閱問。
陸昭菱:“不是,你們這樣,我還能去嗎?”
“能啊,我可以大義滅親。”周時閱說。
“周令。”太上皇又說。
周時閱一聽,“我帶你去?”
陸昭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二皇子做人這么失敗的嗎?他爺他叔都不把他的性命放在心上。
“周時閱你心可真狠啊,真毒辣啊,”太上皇見他毫不猶豫回答得這么迅速,又不舒服了,虛指著他,沉重地嘆氣說,“周令就那么十惡不赦,讓你想都不想地要大義滅侄?”
周時閱呵了一聲。
“我要是不來,你要帶著阿菱去了吧?”
“菱大師只是要去掐了那小子的帝星氣運。”
所以,他是聽到這個才說要帶陸昭菱去的,哪里像他這個狠心的,聽到陸昭菱要去滅了周令,也答應了。
“我用得著你說嗎?”
周時閱覺得自己父皇做鬼久了,多少變得笨了些。
他根本就不用問清楚,他只要了解陸昭菱是個什么樣的人就行了。就比如說要去滅了周令,她還真的會去取了周令的性命嗎?
“阿菱根本就是濫殺的人。”他說。
“老頭你對我家阿菱一點都不了解。”他又說。
“做公爹做成你這樣子,實在是不合格。”他搖頭說。
“阿菱,他對你這般不上心,以后有好的法器,別給他。”他對陸昭菱說。
太上皇:“”他祖宗的,這死小子!
陸昭菱朝著周時閱伸手,“你別貧了,要帶我去就趕緊。”
周時閱掠了過來,陸昭菱趕緊先說,“不許挾著我!”
她可不想又被挾著飛了,太不優雅了。
周時閱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我是那種人嗎?”
“等等我!”
太上皇見他們飛掠而去,趕緊就飄著跟了上去。
鄭盈和蛙哥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