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狗雜種。”
其中一個捕快暴脾性,薅著采花賊的頭發,是直接拉進去的。
另一捕快,火氣也不小,同伴一路拖拽采花賊,他則拿著刀鞘當棍子,對其襠下,咔咔一頓捅。
就是這個不要臉皮的貨,專干嚯嚯良家婦女的缺德事。
為捉這廝,他們已有好幾月未睡過囫圇覺,還沒少挨上司責罵,好不容逮住,不得拿他撒撒氣?
“雷頭兒,人逮著了。”兩捕快還未進大堂,便喊了一嗓子。
一時間,打雜的、整理公文的、研究案情的,人影聚來一大堆。
其后劇目,就混亂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圈踢知道吧!昏厥的采花賊,就是這么個待遇。
楚蕭被晾在了一邊,是忠實的看客。
打唄!反正他不疼,賞錢別少給就行。
“好了。”伴著一聲厲喝,堂內走出一人,乃一個體魄英悍的中年,一雙劍眉頗具威懾,鷹一般的眸,更是銳利如刀。
楚蕭認得他,姓雷名天正,乃廣陵衛的統領,且身兼廣陵城大捕頭一職,爺爺那年過大壽,他也曾去拜賀,傳聞,他做過邊關守軍,是從戰場退下來的,瞧那一身煞氣,一般人就演不來。
“頭兒,是那廝無疑。”一個捕快指了指采花賊。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怎還動私刑。”雷天正倒背著手,緩步走下臺階,也不知有意還是故意,是踩著采花賊過去的,那骨頭的咔嚓一聲響,清晰可聞。
見之,眾捕快都一聲干咳,而后都望向不著邊際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