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絕對是好盾。
楊老官還當眾試驗了一番,以刀劍劈之。
刀斷劍裂,盾牌卻完好無損,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它太沉重,姑娘家用不了,身子孱弱的公子哥,定也使著費勁,還得是五大三粗的力量類玄修,持盾牌擱那一站,看著都唬人。
“五千,起拍。”楊老官不廢話,當場敲了錘子。
火熱的競拍,隨之拉開陣勢,凡喊價者,無一不是聲音粗獷的壯漢,皆生的虎背熊腰。
楚蕭是聽客,也是看客,并無競拍的意思。
直至一抹淡淡的腥風,自斜側吹來,他才下意識扭頭。
入目,便見魏康,不知為何,從二樓下來了,微搖著折扇,如風一般,自他身后走過,嘴角還掛著一抹幽幽的笑。
他倒也未多在意,人有三急,這位怕是要去茅房。
“當心那小子,陰著呢?”陳詞的傳音,驀的響起。
“明白。”
楚蕭端起了茶杯,卻又放下,總覺脊背一處,有些癢。
伸手一撓,不癢了,卻變成了刺痛,且頭腦還一陣的眩暈,乃至一個晃神兒,遮掩依舊的氣息,險些外露。
唔!
他這一聲悶哼,略顯昏沉,脊背之刺痛,此時也愈發濃烈,時間久了,半個肩膀都僵硬了,漸漸沒了知覺。
很顯然,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