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魏康,眼眶泛紅,沒有哭的興致,想殺人的怒火,卻是有一股。
“拍不拍了?不拍滾蛋。”回了座位,項宇也依舊不安分,在眾目睽睽之下,趴在窗戶處,對著隔壁雅間就是一頓瞅罵。
若在往日,魏康少不了對其大打出手。
而今嘛!他的執(zhí)著,還是那張藏寶圖。
“二十萬。”他又加價,寥寥三字,冷徹入骨。
‘嗯,夠數(shù)了。’穩(wěn)如泰山的楚蕭,伸手抓了一塊茶點,吃了頗舒心,直至楊老官微笑的看向他,他才故作遺憾的擺了擺手,“不加了,沒錢了。”
他這一句沒錢,差點給人老頭兒逗樂了,一眾拍客也是憋著未笑出聲,怕是沒錢是假,坑人是真吧!
不過,這一票坑的確實漂亮,他們可是聽聞了,魏康那廝不是啥個好玩意兒,缺德事干多了,總會遭報應(yīng),今日被人大放血,就是妥妥的現(xiàn)世報。
藏寶圖有主了。
可楊老官敲錘子的聲音,卻聽的魏康一陣胃疼。
“好,很好。”他咬牙切齒的面目,比厲鬼更森然,自出道,從來都是他算計別人,還是頭回吃這么大的虧。
“火大傷身。”孔候幽幽一笑,比慘的世界,終是有人作伴,有魏康這個倒霉鬼,與他做陪襯,他心里好受多了。
“十萬兩,我?guī)湍愣俗龅羲!苯餍Φ耐嫖丁?/p>
魏康不曾言語,孔候也未給回應(yīng),哥倆都一同瞥了一眼江明,無聲勝有聲:這個王八羔子,咋沒人坑他嘞!
“多謝。”楚蕭喝茶時,心中有話語。
“謝就不必了,稍后幫我坑個人唄!”陳詞一笑。
“你既能讀人心語,何不自己上?”楚蕭揣了揣手。
“我在明你在暗,偷偷摸摸把事干。”陳詞語重心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