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來的快,落幕的也快。
項宇和宇文志偃旗息鼓了,都老老實實的賠錢修房子。
仙姑未走,還在酒樓的房檐上立著,看架勢,壓根就沒打算走,儼然一個監工,監督那倆不安分的后輩。
看熱鬧的,依舊有,對仙姑這番做派,頗為贊賞。
“這女前輩,人真好。”楚蕭最后看了一眼,扛著麻袋走了。
他身側的胖老頭,走的更快,且一路都在擦汗,舌頭一個沒捋直,喊錯了人家的法號,尿急的直想去茅房。
嗯?
現場嘈雜,仙姑卻有一瞬側眸,在熙攘的人群中,瞥了一眼楚蕭的背影,倒不是那小子扛著一個麻袋有多扎眼,而是他的玄氣頗怪異,明明不是特殊血統,生命力卻蓬勃的像著了火。
官府的衙門,建的莊嚴也肅穆,極有壓迫感。
楚蕭來時,正見兩個捕快走出來,該是去巡街。
“來此作甚?”倆捕快好似昨夜沒咋睡好,打著哈欠問道。
“領賞。”楚蕭笑了笑,隨手還拍了拍背著的麻袋,“采花賊。”
此話一出,兩捕快都不困了。
采花賊可太賊了,他們抓了好幾月,愣是沒逮住。
“我且瞧瞧。”
兩捕快接過麻袋,隨手解開。
湊上前一瞧,誒呀?還真是那貨,睡都睡的齜牙咧嘴,很顯然,被捉之后,被好好款待了一番,瞧這一身的腳印,多養眼。
“你個狗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