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忙碌一夜的楚蕭,終是整理好了雜亂的藏書閣,扒窗戶就出來了,口中還叼著一顆鮮艷的壽桃,餓了一夜,總得吃頓飯。
他未回住處,一路小跑去了演武場。
老管家昨日說了,要帶他修行。
打老遠,便瞧見秦壽,正握著煙桿、翹著二郎腿兒,坐在石頭上吞云吐霧,煙霧繚繞中,如似在修仙兒。
除秦壽,還有一道翩躚的倩影。
楚蕭見之,便有一種撒腿就跑的沖動。
葉家二小姐,那夜揍他時,下手可狠了。
“楚蕭。”
恰逢葉瑤側目看來,眸中火苗燃的那個鮮活。
相比之下,楚蕭的干笑,比偷人東西被當場抓了還尷尬。
笑,并不妨礙葉瑤看他的眼神兒,斜出天際,大半夜的不睡覺,去小姨子房頂溜達,正常人能干出那般事?
許知理虧,楚蕭忙慌錯開目光,臉龐還有些發燙。
該看的不該看的,他終歸是看見了。
自打記事,他還是頭回見姑娘家沒穿衣服的模樣。
終究是女子的矜持,讓葉瑤望向他方,只留一個能吃人的斜視,讓楚蕭自個體會:那夜之事,敢說出去,當心夜里掐死你。
‘這倆有事啊!’
秦壽瞟了一眼楚蕭,又瞅了一眼葉瑤,一個如干了虧心事,做賊心虛;一個則美眸綻放火花,小臉頰染滿紅霞。
他沒有八卦的毛病,一語簡單明了,“上臺,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