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我是撞了大運,不然怎么可能成了陸鳴嶼的未婚妻。
可是,我實打實地照顧了斷了腿的他三年多。
但他站起來后的第一件事,竟是奔向他的白月光。
“喂,小啞巴,你想要什么?我都會補償給你。”
我無聲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把他送給我的狗尾巴草戒指還給了他,
那就退婚吧。
當我拿出那枚已經變成枯草的戒指時,陸鳴嶼臉上閃過一絲驚慌。
我看了一眼,就輕輕把它放在桌子上。
可是陸鳴嶼卻一把抓住轉身要走的我,語氣里滿是憤怒:“黃澄澄,你這什么意思?”
黎柔拿起那枚草戒指,不知是時間太久了,還是她太用力,竟然被她捏碎了。
她嫌棄地扔在地上說:“這是什么破東西啊?”
我紅著眼眶看著陸鳴嶼,他卻一句話不說了。
那其實也不過是一根狗尾巴草,只不過高三那年,
他親手編好后幫我?guī)险f:“小啞巴,這個給你,以后我送你個真的。”
我卻又驚又喜,小心翼翼保存到現在。
“你有必要這樣嗎?不過是沒回你消息,你就要鬧成這樣?”
我拍開陸鳴嶼的手,卻被黎柔心疼地拉過,“臭啞巴,你干什么啊你!”
我抿著唇,指甲摳的手心生疼,卻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