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求求…真的受不了…求求…」海瞳哭著求饒。
「喲,守言——這個是什么?」
始木走進守言的「實驗室」,看到海瞳大腿根上綁著的兩個圈子,海瞳激烈的抽搐,她拚命求守言能仁慈一點。
「擴張內褲。」守言專心試著玩具,都沒空理會始木。
戴白色棒球帽的工作人員跟始木在房門外,透過高清的閉路電視看著守言把玩海瞳。
始木問棒球帽工作人員:「怎樣?容易下手嗎?」棒球帽工作人員說:「陳老板其實不想卷入你們的糾紛,也不想惹什么額外的麻煩。只要你們繼續有片子,守言繼續開發玩具就可以了,我們也不想他變成殘廢。」
「應該不用走到那一步的,只是依理突然離開了她叔父,比預期快了一星期左右而已。」始木說。
「你們最好是應付得來,陳老板只關心依理,你們要是坐牢什么的,陳老板可管不了。」
「所以說…你們做得到嗎?」始木說。
「守言一舉一動我們都有人監視著,他突然遇上什么交通意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二人繼續望著守言專心的調教。
『學校打過來問你身體狀況如何,我跟學校說你在發燒,看看明天退燒了沒有才上學。今天怎么了沒上學的?』聽筒另一端傳來盛平的聲音。
依理的叔父盛平,還未知道依理根本沒有在守言家留宿,而是在監禁在阿棍安排的band房,日以繼夜被大家折磨著。
『嗯嗯,謝謝叔父,沒什么事,就昨晚玩夜了,依理有點透支了。』『守言這家伙也真是的,第一晚就玩到要你請假,我玩你那么久也未試過這樣請假呢。』『主…叔父,請你不要這樣說他了,是依理自己身體不好而已。』依理揪著悶痛的心臟答道,明明盛平的聲音還是一樣熟悉,隔著聽筒卻變得那么陌生,一切都已經不同了,依理萬萬想不到,她要對自己曾經立誓坦誠的主人撒謊。
『記著不要請太多假,你離開我是一回事,但我終究還是你的監護人,你有什么事我要負責任的。』盛平這樣說,讓依理有點后悔了,怎么凌虐依理也好,怎么欺負依理也好,依理在離開了才發現,盛平始終是著緊她的。
『知道了,叔父,謝謝你。』『拜拜,再說。』『拜拜叔父。』咔擦,電話中斷了,阿棍按下終止通話的按鈕,把智能手機從依理的眼前收起來。
剛才的通話,是把手機放在band房的矮桌上開著擴音器進行的,依理則跪在地上,輪奸委員會成員都在現場,要是發現對話有什么不妥,通話就會立刻終止。
輪奸委員會的阿棍、桂枝和肥華都在音樂室,可是守言和始木卻不在。
「好好讓你叔父幫你交學費、應付老師和出席家長日,直到你畢業為止,要不然,我們就打斷守言雙腿,知道嗎?」阿棍說。
「關守言什么事!?」依理驚慌地問。
「他是你的小男友,不是嗎?」阿棍咧起笑臉。
「不要…」依理搖搖頭,她曾經以為大家都是可愛的學生,只是喜歡一起玩弄依理而已,可是這瞬間,她眼里看到了罪犯,她班級的同學全都是罪犯。
「盛平有片在手,我們暫時不會動他,可是守言呢,要他出了什么車禍,都不是不能發生的事。若你用任何方法讓盛平或守言得知自己被要挾的話,兩個人都難保平安,知道嗎?」
內心的生銹的船錨一下子沉到海底,把心臟底部撞得腫起來。
依理知道是自己惹的話,要是她繼續留在盛平家便好了,離開了盛平家,得不到守言,卻害守言和盛平二人都被要挾著。此刻,她比以前更加想要離開了,可是她不行。
「知道…」
「還有。」
「嗯?」
「你忘記要笑了。」
依理嘴角對抗著恐懼、懊悔、擔心、無力,變成媚笑的表情,接受阿棍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