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聊著,我先給夫君送藥去了。”
蘇錦繡輕咳一聲,緩步往前走,余光看到溫時雨跟了上來,嘴邊揚起一絲得逞的笑。
“夫人,當票拿到了,還是放回老位置嗎?”
春桃躲在假山后看到來人后,裝成焦急的樣子走上前打開匣子給蘇錦繡看了一眼。
蘇錦繡輕輕點頭,拉過她做了個噓的手勢,對她耳語了幾句。
溫時雨跟在身側掃了一眼,心中猜測應當就是安遠侯的要的證據。
她目送著春桃離去后,就借故說不舒服要回自己的院子。
蘇錦繡看著冷漠疏離的溫時雨頭也不回的走了,蕭承嗣眼巴巴的跟在身后討好著,心底里浮現一絲笑意。
看來事態確實很緊急,她已經到了來不及分清真假的地步就要去拿線索了。
【她確實懷疑了來著,但是想著反正只說要證據,那么自己拿到證據就行了,至于真假與否她又無法辨認。】
【這都是為了保住小命想的方法罷了,但是她有著這腦袋瓜,怎么就沒想過逃離安遠侯的掌控呢?】
【可能會時間太久了,已經無力逃脫了吧。】
彈幕上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表著意見,蘇錦繡心里的大石落了地。
本來她還在擔心,若是這些證據到不了安遠侯手里的話,他肯定就會到處巡查線索。
一旦被他發現已經把東西贖回去了,他就會想要改計策,到時這些準備工作就白做了。
幸好她迫不及待的展開行動了。
蘇錦繡在亭子里等了一會兒,直至彩玉拿來了那塊羊脂白玉令牌,她才起身來到書房門口。
李神醫正在給蕭承煜清理傷口,結實健碩的胸膛,肩膀寬厚,腰腹勁瘦,蘇錦繡頓了頓才把藥瓶遞給李神醫。
“李神醫,看這接骨化積膏能不能給夫君用上?這是家里的鏢師常備的藥膏,我記得他們是這藥不錯,所以想拿來給你看看能不能用上。”
“當然可以,這藥膏可與宮中之物相差無幾,用上此藥,定能恢復的更快些。”
李神醫連連講述著此藥的神奇之處,細心的給他上著藥,蕭承煜的眉頭仍舊是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