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書沒心情管她們母女如何,跟著警犬跑進舞臺后面的教學樓。
見警犬對著更衣室最里面的柜子不停的狂吠!
“糖糖!”
她沖過去使勁拍打鎖著的柜門道:“你在里面嗎?快跟媽媽說句話!”
“來人,把門鎖撬開,快!”
柜門打開的一瞬,林錦書猶如被驚雷劈中,僵在原地。
糖糖以扭曲的姿勢縮在衣柜里,臉色青紫呼吸微弱。
柜門背板全是孩子的指甲劃痕!
林錦書驚痛萬分抱起昏迷的女兒,上了等在樓門口的救護車:“糖糖你撐住,我送你去醫院!”
轉瞬,車門被人按住,厲斯年抬腳上來坐下:“我跟你們一起去。”
“你來干什么?”林錦書見他突然出現詫異又厭惡:“我不需要你跑來虛偽做戲,下去!”
厲斯年驚訝一向溫順的她言辭如此尖利,停頓兩秒催促道:“司機,快開車!”
狹小的救護車里,兩人相對而坐。
“叔叔”
厲斯年起身握住孩子的手,嗓音沉痛:“糖糖,是誰把你關在柜子里的?”
“是,許小魚。”糖糖氣若游絲:“她看到了我放在文具盒里的你的照片,知道你是我爸爸,她說只要我在柜子里呆夠兩個小時就替我保守秘密”
“叔叔,我我呆夠兩個小時了么?”
林錦書心痛如絞再也聽不下去,推開神色復雜的厲斯年道:“你不覺得愧疚嗎?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對許小魚的縱容,才讓她肆無忌憚這樣傷害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