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滅口是什么?
今年二月的春闈是皇帝登基之后的程走完后去大牢接柳氏,結果柳氏因為吃過何家送的飯食后當場口鼻噴血而死。初步判定,何暉有重大嫌疑!”
張少德聞言一震,張了張嘴想要說話,隨后卻又把目光調向了杜鈺。
“胡扯!”
杜鈺驀地一聲咆哮。“我才剛從順天府過來,柳氏在那好好的!”
捕快跪在地上磕起了頭:“世子息怒!事情屬實,如今府衙里都開堂了,大人命小的過來傳個何家主事的人前去……”
杜鈺團團轉了兩圈,隨后踹翻凳子:“一派胡言!那是何暉的妻子,他明明是去接她,怎會在牢中殺妻?你們查清楚了嗎?!”
“仵作已經查過了柳氏吃過的飯食,確認不管是包袱皮還是飯菜的樣式,都是出自何家。那些飯菜甚至何家廚房里還有一模一樣現成的樣式。
“世子恕罪,小的們只是傳話,案情內幕還得問大人……”
杜鈺臉色發青,盯著二人半日不得言語。隨后怒喝一聲:“留幾個人把何家里外都給我看好了,其余人隨我去順天府!”
捕快快速爬起來引路。
方才鬧哄哄的院子,立時又安靜了不少。
此時位于廊下的張少德,已然血色盡失,右手不自覺地壓住了衣襟!
在他衣襟之下,那枚染血的皇城司令牌似乎變成了紅炭,已燒得他周身似火……
……
自打張少德出門之后,張夫人就左眼皮跳完右眼皮跳,沒有一刻是安寧的。
煎熬到日光西斜時,門外總算傳來了腳步聲,張少德進來了,臉色卻白成了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