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弟子來稟報人數上落了十多個人,陳洌發散手下一個個找,他自己也參與其中,務必要將師尊的命令執行徹底。
在路過北院天字號密室洞府群時,竟然發現還有一座核心弟子洞府上著封印,也不管什么核心弟子閉關不可打擾的破規定,直接以令牌強行開啟洞府。
飛掠進去一看,只見床上兩道人影赤條條糾纏翻滾,一片靡靡之音,外面人闖進來三息才反應過來。
“陳師兄……”
……
“chusheng!”
此等時節,陳洌哪還能忍,火冒三丈,手起刀落便將那二人劈成四截,隨后轉身吩咐:“再去看剩下還有誰沒入隊,若有如這兩條豬狗者,立刻斬了!”
手下們繼續去搜尋叫喚,陳洌頭也不回趕往后山光明峰。
在戰亂更上空,天際云層間,一襲赤袍盤坐,銀白發絲頗有些散亂。
陶方隱手中那枚極珍稀的陣盤正散發微弱的九彩光芒,內里一枚枚旗印靈紋化作肉眼難見的圓珠飛往下方,它們如流星籠罩壓下去,參差不齊,錯落無序中似乎又感覺自然流暢。
潤物無聲般覆蓋方圓百多里范圍。
“希望用不到這手段吧……”
陶方隱捋須凝神,此時的他神華內斂,看著就像是一個普通凡俗的老頭兒,但內里隱藏積蓄的東西,卻令人隱隱不安。
偶爾往八方觀望去,東南和正東面越來越多的金丹氣息,甚至某處天空隱約還藏著大道流轉靈紋之力,看來此地的戰爭已經引起了pu陽河域某位元嬰的注意。
事已至此,來再多人圍觀,他也管不了那許多,只安心做好手頭的事。
而做為攻山方的赤龍門軍陣,戰場上空,各個統領聲嘶力竭的指揮挺住,哪里是山里那些敵人感覺起來那么簡單。
很多時候打架就是這樣,對方感覺受了自家兩拳賊疼,腸子都快被打出來了,認為自家很強大不可戰勝,實際上確實,自家揮出那兩拳已經盡了十二分的力氣,為的不過是在氣勢上一舉讓對方心里崩潰。
上兵伐謀,攻心為上。
做將帥領兵征殺的,大都懂這個道理。
“撐住,都撐??!”
“再堅持堅持,山里的耗子們估計已經被嚇破膽了……”
“我撐不住了……啊……”
……
大軍之內,一個個修士們邊凝訣邊一股腦的往自己嘴里灌丹藥,各隊帶頭人、小頭領、大頭領、小統領們,無一不在鼓勵兄弟姐妹們繼續堅持。
四條混元紫龍,八千人持續不斷的供需維持,已經快一個時辰了,有些隊伍里面實在有扛不住的,各軍大統領親自安排后繼人員替補。
難啊,做為攻山的一方,自家這么多人雖說聲勢浩大,每每感覺要攻破的時候,可以沖進去kanren的時候,老大們一聲不吭教繼續維持。
大家也不知道里面的傷亡情況,也不知自己兄弟姐妹們還得撐多久,全將一股信念寄托在不遠處后方高臺上那久久沉穩督戰的鐘大掌門身上。
時間一長,有些散修心里已經起了怨憤,心里都在或多或少暗罵,這場陣仗,包括后續的肉搏,如果最后打不贏,那真是c了鐘紫言他老娘哩。
什么狗屁赤龍門掌門,讓大家伙兒一輪輪的耗了足足快五個多時辰,要不是沒有死人,真要鬧炸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