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無極哭臉陪笑,“應該的應該的。”將兩枚儲物戒浮送給鐘紫言,他拱手就走,越走越快。
出了山,那筑基狗腿子忙迎來問:“少主,您沒事吧咱還打不打”
同行的兩位金丹也投來擔憂目光。
竇無極管不得旁人,回應那狗腿的是一個清脆響亮的大巴掌:
“打你媽個頭,我就說這座山和其他的不一樣,你非要鼓唆老子站角,現(xiàn)在碰到了江楓,那家伙都要結(jié)嬰了,我以后的日子怎么過”
“艸你媽的,那里面至少有四五個金丹,一天天鼓唆老子晃蕩,剛搶的東西又送出去一半!”越想越氣不過,把那狗腿攝近身前又是一頓毒踢。
“不對啊,前幾年我來的時候,這家是柳氏家族啊,連元嬰老祖都沒有啊!”狗腿淚眼婆娑迷茫喃喃。
竇無極則氣鼓鼓招呼軍隊直往東南去。
天樞殿內(nèi),眾人都知道,東洲要發(fā)動開辟戰(zhàn)爭了,而且是近在眼前。
“大家無需擔憂,我清靈山和槐山兩處已經(jīng)獲得服役赦免。”
鐘紫言把話直接都通傳滿堂,免得剛剛享受安逸的底層派憂心忡忡。
“不過雖然咱家免了征役,但諸如竇無極之流,以后這幾年恐怕少不得打交道了。”
要打仗就意味著南域要亂,集結(jié)地在蒲陽河東青梗山脈,那里距離此地不過千余多里,過河就能看到。
如此說來,昨日火胤老道的話似乎還有深意!
鐘紫言解散議會,把姜玉洲、澹臺慶生和天山子叫在一處,又請秋冥子和青松子旁聽,說完心中對此間局勢的猜測:
“情況就是如此,未來幾年必是多事之秋,你三人如今修得圓滿,打算何時動身我會與兩位道兄全力相助!”
天山子捋須沉吟,少頃道:“原本打算明年春日,可照此看來,一兩個月內(nèi)就有大軍南北交匯席卷,如此,我這就動身罷。”
“好!”鐘紫言面對每一位能結(jié)丹的,都投注十二分的關照。
目光看向澹臺慶生時,他搖了搖頭,“時機未到。”
“不急不急,萬萬要有十成信心,才能截取一二生機。”鐘紫言寬慰道,這事絕對不能催。
最后看向姜玉洲時,他似有難言語,于是鐘紫言拜請青松子秋冥子兩個老頭先照應天山子準備。
他則獨留姜玉洲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