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要動手?這可是軍營?”
古凌風不認為裴起雨這么沒有腦子。
離開軍營動手,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但在狩獵營內部,選擇干掉金小川,他覺得,根本就沒有這種可能性。
裴起雨的面容,有些陰沉:
“剛才鞏子路告訴我,說金小川,楚胖子,都已經喝多了,癱在院子里。
就連那個默默,也喝了酒,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我們完全可以偷襲得手,另外,給他們嘴里剩下的飯菜里,撒些毒藥,
偽裝一下,誰知道是咱們做的?
別人懷疑,也只會懷疑飯菜有問題。”
古凌風猶豫了。
裴起雨這么說,好像也不是沒有一點兒道理。
只是-----
見到古凌風遲疑,裴起雨道:
“古師兄,別忘了,咱們有今日,都是誰害的?
就算你回到丹陽宗,想必長老,也會追問你,其他師弟隕落的責任。
我就更不用說,都快成廢人了。
即便今晚的事情,被人發現了端倪,到時候,咱們也離開了。
難道云中燕,真的敢去丹陽宗找麻煩不成?”
被裴起雨一陣鼓動。
古凌風也沒有了主意。
兩個人出了院門,外面天色已晚。
一輪明月當空。
還不等兩人,走到金小川他們院子跟前。
古凌風眼神不錯。
就看到金小川他們的房頂上,一道人影矗立。
披風在月光下的風中,微微蕩漾。
兩個人,頓時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