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女孩命苦啊,小小年齡,就去了那么危險的地方,其他宗門去的,至少都是6重弟子,大部分都是8重9重。
不知道咱們這個女弟子,能不能活過半年。”
“嘭-----”
不遠處,一聲baozha。
蕭秋雨渾身冒著火星子,就飛出來了。
范正惱火:“二師兄,這個月你都炸了多少了?我提醒你,這地方煉丹爐可不好買,即使有,價錢也比華陽城貴了一倍。”
蕭秋雨拍拍身上的火苗,被煙火熏黑的臉上滿是委屈。
“我也是想多煉些丹藥,萬一戰爭爆發,咱們也都有丹藥可用。”
范正根本不信。
“呵呵,二師兄,你煉的丹藥,現在連小川師侄他們的靈力增長,都滿足不了,我們吃了,除了體內增加些毒素,還有其他用處嗎?”
蕭秋雨不說話了。
實在找不到反駁的說辭。
燕州。
姜思旗坐在自己,副州牧的椅子上。
看著桌子對面,一臉苦相的符龍飛。
符龍飛已經哭了好半天了。
從姜思旗走后第一天開始說起,說新府主聶嘯如何打壓自己。
說洛依依如何騎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屎撒尿。
說過去那些,對天發誓忠于姜府主的人,如今怎樣見風使舵。
姜思旗只是聽著。
如今,他又不管鳳慶府的事情。
符龍飛之所以在自己面前賣慘,不過是想換一個更好的環境罷了。
不過,他對符龍飛講的另外一件事有些興趣。
怎么就突然發現了一個地宮呢?
事情當真如此巧合?
還是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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