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也看過去:“不信?”
顧長安沒言語,他盯著男人的yan睛,在怪異的暈眩ganchu現前撤離視線。
不知dao是chu于什么原因,對方這次沒撒謊,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顧長安皺了皺眉tou,說來也怪,他陽氣弱,這人陽氣比吳大病還重,卻能看得見他看不見的那些東西。
gan覺他們nong反了。
顧長安一直覺得要是有個能見陰陽的搭檔,對他跟顧家都是好事。
之前沒chu現過,現在chu現了,卻又不能隨便用,還沒摸清這個男人的底細就把他列為隊友,等于讓他在自己脖zi上套個繩zi,把命交了chu去。
顧長安需要一個契機。
回去以后,顧長安喝了一杯reshui,問著蹲在門kou的男人:“你去那片樹林gan1什么?”
陸城拿鏟zi鏟著鞋底的泥土:“看風景。”
顧長安翻了個大白yan,今晚才說了幾句真話,就又扯起來了。
不過,這人的確已經對他打chu了自己的一張底牌。
“你看到那東西,對你的生活沒造成什么困擾?”
“困擾?”陸城把鏟zi上的土nongxia來,“就是人太多,有死人,有活人,也有半死不活的人,臉全湊在一起,看起來一個樣。”
顧長安無語,看來這人的臉盲癥比其他人還要嚴重,他問dao:“我家有嗎?”
陸城說:“目前沒發現。”
顧長安松kou氣,他又問:“昨晚你是不是把病房里那十幾個都趕走了?”
那聲“gun”不是錯覺。
本事不小啊。
陸城說:“醫院陰氣太重,你病房里算是少的,走廊上都是。”
“行了,這個話題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