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殺的?”那人的語調和他的面容一樣的冰冷。
聽了那人的話,楊雄反而笑了。
“我正想問一樣的問題。”楊雄淡淡道。
那人仔細看了楊雄一會兒,突然也笑了。
這一笑就像陽光照射在冰雪上面一樣,顯得格外的燦爛。
他一步步走向了楊雄,動作緩慢又奇特。
他總是將左腳先邁出,然后再慢慢地將右腳拖過去。
感受到對方毫無敵意,楊雄稍微有些意外:
“你就憑我一句話就相信我了?”
那人走到楊雄面前五尺外站定,這才說道:
“有誰規定不能憑一句話就相信別人?你剛才雖然有殺意,卻和濫殺無辜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樣……”
楊雄看著他的樣子,腦海里前世的記憶突然浮現了出來。
當下大笑道:
“是極。果然不愧是傅紅雪。”
那人冰冷的面容再次有了一些變化:
“你認識我?”
楊雄微笑道:
“正想認識。我叫楊雄,楊樹的楊,雄雌的雄。”
傅紅雪有些意外:
“原來你就是楊雄。前些日子聽說你在咸陽為了女人爭風吃醋,我本來還以為是什么樣的繡花枕頭,沒想到你還會管這種閑事……”
楊雄笑道:
“女人是上天賜給的恩物,傅公子莫非不喜歡?”
傅紅雪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旋又化為無形:
“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