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師是終南山那位仙師呢?”
耶律齊面現古怪的神色,道:
“楊公子垂詢,原本應該如實奉告。只不過我師父有令,讓我不準透露他的名號,還請見諒。”
楊雄聞言一愕,張烈笑道:
“楊公子不必奇怪,耶律公子向來一本正經,我和他認識了數年,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楊雄心想:“全真教雖然擇徒不嚴,后面出了趙志敬、甄志丙這種敗類,但畢竟也算名門大派,怎么會有這種怪規矩呢?”
他的心念一動,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至極的趣事。
拓跋玉兒本來就看楊雄不慣,這時忍不住冷冷道:
“耶律公子不想說也就是了,你這家伙笑什么笑?”
拓跋月兒趕緊輕叱道:
“月兒不得無理!”
楊雄微笑不語,只望著耶律齊道: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耶律齊與楊雄對視道:“原來楊公子猜到了。”
楊雄笑道:
“在下前陣子正好見過令師。如果他在的話,自然是一路安全沒有任何問題的,這陣子他有可能去了襄陽。”
耶律齊道:
“原來如此。”
兩人在那里打啞謎,拓跋玉兒聽得悶死了,她站起身來,道:
“一個壞家伙,一個悶葫蘆,懶得管你們了。”
因氣沖沖出去了。
拓跋月兒告了個罪,對張烈道:
“相公,我去看看她,這丫頭別闖禍了!”
張烈揮手道:
“去吧。”
幾人接著將話題轉到了李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