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協會被血洗,段會長生死不知,江城所有武館都遭到了挑戰,好一點的館主被打成殘廢,壞一點的幾乎無人生還……”
楊天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誰干的?”
沈幼楚說:“日川家族的家主,日川藏!”
“他來到江城說是為了自己的族人報仇,放話出去只要你一日不出現,他就毀了一家武館。”
“一直不出現,就殺到江城武道界再無一人!”
沈幼楚的聲音都在顫抖,不光是因為無助,更多的還是憤怒。
楊天深呼吸:“放心,我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阮志勇等人紛紛湊了過來。
“天哥,出什么事了?”
“需要我們幫忙嗎?”
楊天搖頭:“你們好好休息,江城那邊出了點事情,我必須盡快回去一趟,替我跟組長說一聲。”
沒再耽誤時間,楊天立即離開了酒店,直奔機場。
他必須盡快返回江城。
讓那些敢于挑釁江城武道界的畜生……
血債血償!
……
江城醫院。
病房告罄。
幾乎每一間病房里都有武道界重傷垂死的成員。
走廊中滿是痛苦的慘叫聲,時不時能見到缺胳膊少腿的武道界成員。
他們還算是好的,起碼,還留著一條命。
更多人已經飲恨西北。
此刻,頂層病房。
段燁彤面露悲切,病床上躺著的正是段武君。
這位江城武道協會的會長氣若游絲,已經昏迷了有一陣子了。
胡青牛陳海生兩人也站在病床前,表情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