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葳蕤傾下身子,舔舐女人滾燙的肌膚,舌尖勾著繾綣柔情,游弋在冷玉雕的鎖骨上。柳青竹被壓在臥榻上,手腳無力,眸中盡是冷意,就在那條惱人舌頭舔過耳廓時(shí),她忽然張開貝齒,狠狠嵌入百里葳蕤的肩頸中。
百里葳蕤疼得蹙眉,幾乎是報(bào)復(fù)性地在女人腿間揉了一把。柳青竹燒得昏沉,卻還是死死咬著那塊揉不松口,齒尖下有血珠冒出來,鐵銹味瞬間充斥口腔。
百里葳蕤只好扼住她的臉頰,指尖微微收力,柳青竹吃痛,才漸漸松了口,齒貝上沾染了絲絲血跡。百里葳蕤從她身上起來,肩頭紅了一片,如同紋著一株鮮血灌養(yǎng)的茱萸。半晌,她唇角彎起淺笑,旖旎道:“好疼啊。”
柳青竹冷眼相待,卻因高熱眸上起了層霧,潤得如同一灣清泉,百里葳蕤便懶洋洋地漾在其中。
“滾開。”
百里葳蕤迷離地瞧了她一會(huì),忽然冷下臉來,傾身撲倒她,然后掌心往女人腿心一扇。柳青竹驀然一顫,錯(cuò)愕地望著身上的人。百里葳蕤又用力揉了一把,沉聲道:“乖一點(diǎn),別惹我生氣。”
柳青竹回過神來,氣得發(fā)抖,狠狠往前一踹,百里葳蕤反而握住她的腳踝,抵住自己的小腹,領(lǐng)著她往上漫游,滑過柔軟的xiong膛,最后扛到肩上。百里葳蕤微微側(cè)首,吻了吻她漏出半截的小腿,笑道:“今天火氣真大。”
說著,百里葳蕤便要俯下身子親她,柳青竹雙眸微瞇,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她緊繃著身子,在百里葳蕤低頭的那一剎,用鎖鏈拴住她裸露的脖頸,翻滾中纏繞了幾周,兩人身位瞬間顛倒。
柳青竹掌心收力,冷然道:“鑰匙呢?”
百里葳蕤氣道被壓住,發(fā)不出聲音,只擰眉瞧著她。柳青竹便伸手摸向她的褲腰,百里葳蕤猛地握住她的手腕,柳青竹神色陰鷙,纏繞住少女雪白脖頸的鎖鏈又緊了緊,百里葳蕤只好松手,喉中發(fā)出幾個(gè)變調(diào)的音節(jié):“你裝的?”
柳青竹冷笑著從袖中取出瓷瓶,將液體傾盡倒在少女慘白的面龐上,道:“不過一瓶酒,偽作高燒的癥狀而已。”
辛辣的液體灌入口瓶,百里葳蕤嗆了幾口,臉憋得通紅。柳青竹摘掉她腰間鑰匙,在鎖孔搗鼓一陣,卻發(fā)覺并非對(duì)應(yīng),她神色一變,古怪地看向神色淡淡的少女。
百里葳蕤下唇咬破了,滲出絲絲紅血,如同抹了口脂,竟有幾分妖異,她眸中醞釀著風(fēng)暴,忽然用雙腿夾住柳青竹的腰肢,笑得有些許殘忍的痛快:“鑰匙就藏在我身體里,你想要的話,就自個(gè)拿吧。”
柳青竹先是一愣,以為她將鑰匙吞入肚中,后又細(xì)細(xì)斟酌,才回味過來是怎么回事,頓時(shí)紅了耳尖。她狠狠剜了少女一眼,咬牙道:“你瘋了?”
百里葳蕤滿口鮮血,眸中卻盡是薄涼,“姑娘每次都棄我于不顧,連一條狗,都能在我之上。我就不該心軟,就該打斷你的腿,綁在床上只能挨肏唔!”
柳青竹羞憤地捂住她的嘴,堵住這些不堪入耳的言語,沉聲道:“住嘴。”
百里葳蕤本就氣息稀薄,眼下又被捂住了口鼻,漸漸瀕死掙扎起來,柳青竹只好將鎖鏈松了圈,百里葳蕤雙手痙攣,大口大口喘著氣,渾身大汗淋漓,宛若一條脫水的魚。柳青竹趁著這個(gè)時(shí)機(jī),撥開她的兩條腿,伸手往她腿間探去,在shi潤的穴口摸到了一個(gè)冰涼的物件,她咬著銀牙,心下一狠,將其拽了出來。
堅(jiān)硬的棱齒剮過甬道,百里葳蕤渾身一顫,不禁發(fā)起抖來,暴露在空中的私處也隨之收縮。柳青竹忍者惡寒將腕上的鎖鏈解開,反扣在百里葳蕤的手上。
柳青竹拍拍她的臉,戲謔道:“這樣小孩子的把戲,我不陪你演了,你在這好好反省吧。”
說罷,柳青竹便要下床離去,剛走幾步,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從四肢百骸升起,她霎時(shí)停住步履,心道不妙。瓊瑤給她的這瓶酒,除了偽作高燒,還能勾起人的欲念。如今她雙腿如有千斤重,硬生生被皮肉下沸騰的癢意釘在原地。
她回眸,對(duì)上那雙望穿秋水的眸子,頓時(shí)喉頭發(fā)緊,指尖無意識(shí)地蜷了蜷。
“嘖。”
她不耐地?cái)Q起眉頭,腦中幾經(jīng)斗爭還是敗下陣來,隨之一邊解開衣襟一邊朝床上的人走去。
百里葳蕤本憤恨地望著她,看著她又朝自己走來,雙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柳青竹臉色沉沉,將少女摁在床上,道:“占我那么多次便宜,合該還我一次。”
話落,柳青竹撕碎她xiong前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肌膚,兩團(tuán)尚且稚嫩的xiong乳下,腹部因急促呼吸而顯出線條柔美的肌理,上頭有一道明顯的刀傷,覆著著淺紅的增生。柳青竹上手摸了一把,竟還有些硬度,她僵硬地問道:“你這還傷,怎么來的?”
聞見柳青竹問話,百里葳蕤有些感動(dòng),以為她在關(guān)心自己,正欲回話,柳青竹忽然解了褲子,跨坐上她的小腹,竟對(duì)著那塊瘢痕磨蹭起下身。
百里葳蕤呆滯在原地,臉?biāo)查g紅得滴血。
“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