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就是戲弄老夫!”
鄭祥華一聲冷喝,頃刻間三人冷汗都冒出來了。
孟宣的病伴隨她幾十年了,況且她的孩子也都有這種病癥,而現在鄭祥華卻說她的身體無比健康,關妙依心思流轉,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個突破口,立刻回頭用手指向了秦飛。
“是他!”
“肯定是他施加了什么障眼法!”
順著關妙依所指的方向看去,鄭祥華先是一愣,隨后滿臉的冷色立刻化作了驚喜。
“師兄,你怎么也在這兒?”
“師兄?”
聽到這個令人心驚的稱呼,舒建民三人都瞪大了眼睛,心中掀起了巨浪。
而關妙依這位想要看秦飛出丑的人則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那種感覺就像是吃掉了一只死蒼蠅。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秦飛微微一笑:“他們不太相信我的醫術,所以這才把你來請來了。”
“胡扯!”
鄭祥華一聲厲喝,隨后他怒氣沖沖的看向了舒建民,道:“師兄的醫術遠在我之上,你們竟然還不相信他?”
“啊……這……。”
舒建民的臉上也一陣羞愧,想要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該怎么樣開口。
這下可出了大糗。
“他這么年輕,怎么可能醫術在你之上,您是不是認錯人了?”關妙依不相信這是真的,狡辯了一句。
她可他的話只能換取鄭祥華更加洶涌的怒火:“無論何種行業都講究達者為先,都現在這樣的時代了,你竟然還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不得不說你的教養真是有大問題。”
“你……。”
關妙依讓鄭祥華說的胸口一陣起伏。
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教養有問題,這也太侮辱人了吧?
只是鄭祥華并非秦飛,她也不敢過分的去和對方爭辯,只能選擇咽下這口氣。
“師兄,既然他們都看不起我們,那我們還留在這兒干什么?咱們走吧。”鄭祥華冷眼掃了舒建民等人一眼,隨后對秦飛說道。
“不急。”
哪知聽到他的話之后,秦飛卻微微搖了搖頭:“行醫之人切莫心浮氣躁,這樣既傷了肝,又給自己帶來了不痛快,我還有事兒沒處理完呢。”
說完,秦飛的目光直接落到了關妙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