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真yan眶一紅:“哥……”
皇帝微怔:“怎了?”
祁真搖搖tou。
當(dāng)時(shí)大哥聽他對肖衡提起另一間密室,立刻明白他的打算,便要主動(dòng)帶人過去,結(jié)果卻被紅衣人dian住xuedao不能言更不能動(dòng),那只能看著他去送死的yan神和模樣,現(xiàn)在想想還讓他難過得想哭。
他張了張kou:“沒事。”
皇帝自然不信,放緩聲音:“到底怎了?”
“真沒事,”祁真壓xiaxiongkou蔓延的qg緒,“就……就只是zuo了個(gè)噩夢。”
“哦?什么夢?”
“我夢見咱們被野獸追趕,一直跑一直跑,然后我引開了它們,”祁真哽咽dao,“所以就和你分開了,也不知dao你最后有沒有事。”
也不知等大哥chu來看見他的尸ti會(huì)是什么心qg……他不由得xixi鼻zi。
皇帝見他不像說謊,哭笑不得:“我肯定沒事,將來若真遇上野獸也是我去引開它們,你乖乖在原地等我,嗯?”
祁真再次淚yan汪汪,shi漉漉的雙眸看著好生可憐:“……嗯。”
皇帝越發(fā)哭笑不得,像小時(shí)那般把人抱j懷里拍拍:“多大了還哭。”
“我沒liu淚。”祁真嘴yg。
“對,沒liu。”皇帝笑著將他拉j屋,專心陪了他一會(huì)兒,確定他沒事這才回寢gong。祁真站在門kou望著他的背影,又想起上輩zi的事,chou噎了一聲。
“……”康安dao,“王爺?”
祁真xixi鼻zi把yan淚bi1回,兇狠地盯著他。康安低tou,裝作什么都沒看見。祁真于是收斂qg緒,洗漱后爬上床,沉沉睡去。
暗衛(wèi)的動(dòng)作很快,僅過去兩天便來復(fù)命了。
祁真剛剛吃過早飯,噌地站起shen:“找到了?”
暗衛(wèi)遲疑數(shù)息,說dao:“那人的姓名和年齡都能對上,左yan角xia有顆淚痣。”